但她和司俊风搅和得太深，似乎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你知道了？”看她的模样，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。

祁雪纯没说话。
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
领导一怔，他的确承受着很多压力。

“留着到警局跟警察说吧。”司俊风将他往树丛后面一推，“快点。”

“你没听过一句话？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所有的真相都在案发现场。”

到了一楼走廊的拐角处，只见程奕鸣、白唐和祁雪纯都站在这里。

声音是从办公桌后面宽大的椅子里传出来的。

她知道，那晚从酒吧出来之后，她一直和他在一起。

“跟我走。”祁雪纯将她拉上了天台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算他知道分寸。

“不是累了想休息？”他挑眉，“磨磨蹭蹭的，怪我会多想？”

祁雪纯找了一个角落坐着，手指不时在地板上画画写写。

“可以告诉我，你失踪的这几天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