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芸这么快就做出选择，别人也许无法理解。

康瑞城推开门的时候，许佑宁的手上确实只是拿着一盒游戏光盘，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。

她当然不期待康瑞城的碰触，也不会接受。

她本来就已经恢复了，听到这个消息，只觉得整个人的状态更加好了。

现在，苏简安想知道，这段时间里，萧芸芸有没有改变主意。

小教堂被时光赋予了一抹厚重的年代感，遗世独立的伫立在茂盛的绿色植物中，有藤蔓顺着砖红色的墙壁网上爬，一眼看上去，冬日的阳光下，整座教堂静谧而又温暖。

除夕夜那天晚上，母亲会从房子里出来，陪着他们一起放烟花，或者看别人家放出来的烟花，让他们亲身感受一下新年的气氛。

沈越川装作听不懂的样子，疑惑的问：“听到什么？”

安静中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陆薄言的手机响起来，耳熟能详的铃声，打破书房的安静。

“啊？”苏简安是真的不懂，愣愣的问，“什么机会？”

沈越川抬起手，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说：“芸芸，昏睡过去之后，我觉得很累，就算意识偶尔恢复清醒，我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就像昨天晚上，我明明听得见你在说话，却没有办法回答你，直到听见你的问题”

一定是这样的！

苏简安的声音透着怀疑和好奇。

许佑宁脸上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：“我好很多了。”

萧芸芸一边点头，一边哽咽着威胁沈越川：“这是你说的，你要是违约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！”

过了好半晌，许佑宁才满是不确定的问，“沐沐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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